瑶的血可克魔毒,瑶草自是可解这魔毒炼就的情药。
沛睿瞪着赤红的双目,怒道:“都见着了,还不快滚!”
身上的难受非人能忍,已忍了一个晚上,沛睿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将红鱼儿吃干抹净,极力的克制着那邪恶的念头,颤抖着身子,他是往里缩了缩。
红鱼儿愣了一会,爬上了床,伸手将沛睿抱了个结实,贴耳道:“我不走,帝君不给,我就做你解药。”
当听到云姬说瑶和沛睿成事了时,红鱼儿这才知道自己对沛睿的爱已到了何种地步,没有沛睿,她宁可去死。那没扇着的一巴掌,红鱼儿是不光是为了瑶。
“你……”
沛睿极力地压抑着反扑的冲动,双手反抵着床壁,幻出的龙爪刺穿被褥陷进了床板,咬着牙,沙哑道:“别以为这样……我就会娶了你……”
红鱼儿可没有瑶那份矜持和压抑,“我不在乎。”
说着,她是伸手就去解沛睿的衣袍。
绵软的手,鼻息间淡淡的杜鹃花香。
沛睿当即怒道:“再要作贱……我就随了你,快滚!”
沛睿是费力地吐出了这最后的警告。只是,没等他把嘴巴闭上,红鱼儿是迅猛地吻上了去,身子亦紧贴了上去。
这一吻无疑是滴水落入油锅。
沛睿残存理智彻底地被摧毁,蓦地,震碎了自己身上的衣袍,真身隐显了几下,随即将人反扑,双手一阵撕拉,“你自找的。”
压抑从中彻底地释放,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……
肃清苑的墙角。
七色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已杜撰的故事,几个仙卫听得是入神入戏,被唬弄得一愣一愣的,全全忘了职责,忘了时辰。
空灵宫。
云姬被知应带走,琴音一番思索后,便来了撷月殿。与瑶言说两人大婚的事宜和物件都已打点妥当,自己要回幻海神山,问瑶是否要随他一同回去,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的,顺便再试试喜服合不合身。
瑶要为暮青找到的修炼地起法立界,又应了七色要上九重天,自然不能随琴音回去,便让琴音先回,言语自己明日再去。
为了试探,琴音说自己可以等她做完事后再走。
介于前几日的事,瑶是不敢将自己要去九重天的事告诉琴音,无奈之下,只得推托说自己疲累,改日再去。
琴音再无言语,与琅玕辞别过,便回了幻海神山。
瑶将暮青带至找到的修炼之地,施法设界隔开了妖界对她不利的气息,之后又舍却了自己三千年的修为,偷偷地为暮青设下了一道行修法界助她早日飞升成神,算是帮玘了却心事。
空灵宫虽是设宴三日,事出后,瑶亦是无心再留,事毕,便带着一众回了岚岕。
入夜前,红鱼儿亦从九重天回了岚岕,回来后只跟瑶报了个平安就回了百草园。
瑶因纠结是否真要去九重天,亦没觉察出红鱼儿的异样。
欲动身前往,又是一番踌躇,直至入夜,看着手里的簪子,瑶是愣坐在了房里。
天玄几番催促,瑶是几次犹豫,起身至门口,想想又是退了回去。
忍不住,天玄是推门进了房里,言语道:“去吧,本来就伤得很重,为给你解毒被这寒潭水一泡,怕是越发的历害了。于情于理你都得去。”
说到泡寒潭,瑶是忍不住一阵脸红,看了天玄一眼,说道:“我看还是算了吧,这簪子就你帮我送回去,顺便带些瑶草过去,就说我问他安好。”
“这事我做不来,你自己去。”天玄没好气地说道,顿了一下,看着瑶微微发红的脸,他是微眯起了双眸,挑眉道:“这么犹豫,昨夜,你非礼他了?不好意思去?!”
一听,瑶是心惊肉跳,又是一阵脸红,连忙道:“哪有!”
“那就是……他非礼你了?”看着瑶越来越红的脸,天玄确信俩人是有什么越矩的事了,“你们是不是已经……”
“你少胡说!上次就差点害死我。”瑶瞪了天玄一眼,随即转过了身子,背对着天玄。
上次的事,拂风后来跟天玄说了。
天玄嗤笑了一声,无赖道:“你那样,我看八九不离十是你勾引的人家。不去,琴音来了,我倒是不介意让拂风再说一次!”
“你……”
天玄这一说,瑶气得是说不出话,顿了一下,转过身子,拿着簪子问道:“还他时,我该怎么说?”
知道了玘身受“重伤”,自然是不能再气他了,也不忍心。
当然,帝君那“脾气”,瑶也不敢再气他了。
天玄深知瑶的秉性,哼哼着笑了几声,“怎样还都无所谓,反正都被你伤透了,也不乎这一回。我只管八卦!”
言毕,出门,天玄是头也不回地回了百草园。
……
九重天,白日霞彩辉映,夜晚群星璀璨,就算日夜交替,亦见不得有多少变化,亮堂依旧。
长生殿,玘如先前般盘坐在床榻上,来自岚岕的药草一概拒用,知应耷拉着一张苦瓜脸,木心拿着棉纱在为玘清洗伤口,失去皮肤的后背密密麻麻地结满了黑痂,两道火魔兽所伤的伤口,皮肉发白外翻,黏糊的脓血是怎么也弄不干净……
帝君是在赌气!
清洗棉纱的时候,木心看了眼窗外的满天星斗,见着夜深,心里一阵叹息,七色跟他说过瑶会来九重天,他还欢天喜地好久。
见着木心不停看外面,知应是接连着唉声叹气,看着入定般静坐的玘,心里是止不住地嘀咕——赌气!人家来都不来,您这是赌给谁看?
玘轻咳了几声。
知应立马收起了腹语,转念,又是埋怨起了瑶,心道:公主啊公主,你怎能这么狠心,对待自己爱的人,真真是随了天帝。
这边,知应正怪着瑶狠心。
外边,瑶已走近了长生殿,随着门口两个仙童的请礼,人到了知应跟前。
乍见玘溃烂的后背,瑶是怔了怔,满心心疼,顿了一下,平静地说道:“你不该陪我下潭的。”
玘睁开了眼眸,苦涩地笑了笑,也不搭理瑶,对木心说道:“弄不净就削了吧!”
一贯地平静,说得很轻松,好像削得不是皮肉。
开始作了!
“不可以,这一削,您的后背就完了。”木心立马回绝。
玘又道:“完了就完了,本君孤家寡人的,给谁看,无所谓!”说着眼角余光瞄了一眼位于身子后侧的瑶,越发地来了劲,“木心啊,修仙不易,你得好好珍惜,情字沾不得,尤其是男女之情。你们凡间不是有一句话么,叫什么来着……青竹蛇儿口,黄蜂尾后针,二者皆不毒,最毒妇人心。是吧?”
嘿嘿!三界至尊,风云霸主,一作,还真是不一般的“风华绝代”!
木心偷偷地翻了一个白眼,犹豫着不肯动手,眼眸直直地盯着瑶求救,“玉瑶姐……”
“翻什么眼白,女人心海底针,我是前车之鉴。你眼前的是岚岕神尊,不是你惜园的玉瑶姐,直呼名讳,直盯着人家看,小心她扇你一巴掌!”
玘的后背如同长了眼睛一般,愤愤地打断了木心的言语。
听罢,瑶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这夹心饼干当的……木心立时低下了头,再也不敢多瞧瑶一眼,继续着手里的事,满满地委屈。
玘皱了皱眉,脸上十足的不耐烦,“还不动手,你当画画呀,快些,本君累了!”
木心愣了愣,一脸的为难。
瑶知道玘是信了自己在寒潭的那番话,拿着自己的身体出气。看着木心为难,伸手从木心的手里拿棉纱,“木心,让我来吧!”
只是,瑶棉纱都没沾上手。
玘便冷冷地开了口:“神尊好意本君心领了,夜深了,请回吧!”顿了一下,又说道:“知应,送客!”
说了这一堆的难听话,他是挖空了脑子,被挤兑、隔应的人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,不气才怪。
玘一句,木心是急忙缩回了给瑶递棉纱的手。知应杵在一旁,憋着笑,假装着没听见。
瑶当即夺过了木心手中的棉纱,挽了挽衣袖,欲动手擦拭。
怎奈,帝君是真来气了,身子一倾,“知应,送客!”
提高了音量,这一声非同凡响。
知应微微一愣,恭敬道:“帝君,您说什么来着,小仙一时岔神,没听得。您可否再说一次?”
胆敢要求帝君再说一遍,天帝身边的,就是不一样。
知应是天帝身边的,向着瑶无可厚非,他存心对着干,玘也拿他无法,便逮上了木心,当即吼道:“还不动手!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快点!”
木心被逼迫着,拿过处理伤口的蝉翼刀,成了夹心饼干的他是欲哭无泪。天呐,给我一道天雷吧!劈晕我吧!
瑶轻叹了一声,“木心,依帝君的意思,削!削了用我的替补。”
这一说,玘随即转过了身子,冲着瑶说道:“用你的替补?你是本君何人?我的事与你何干?出去!”
玘怕了,玘知道瑶干得出来。
眼眸闪过一丝得成的笑意,瑶淡淡地说道:“是与我无关,但我受伤时你曾削了肌肤给我,我从不欠人情。用我的后背要么用我的血,帝君自己选择。”
“知应!请神尊出去!”玘狂怒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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